弗弗西里书店就是靠着这个赚钱的。

“这个法子倒也新鲜。”李修然道,“再置几个雅间,都能去抢茶馆的生意了。”

说话之间,郝掌柜来报,那位白公子又来送书了,问初微这次能不能行。

郝掌柜口中的白公子大名白晨,是个家境不算宽裕的读书人,一直有着想要打工抄书赚钱的想法,奈何这笔字实在不尽人意。

听说这还是个读书二十多年的人,能写出这样狗爬一般的字,初微也觉得十分震惊。

白晨倒也不气馁,被打回去一本就会再重抄一本拿来,只是这几个月下来,初微也没看出来他字有什么长进。

白晨十年前就中了秀才,秋闱却屡试不第,距离考中举人遥遥无期,左右闲来无事,便总抄书来送。

初微已经数不清他这是第几次来送书了,再看到这笔字只觉得头疼:“你跟白晨说,他之前赊账的那两本书钱不要了,让他不要再来送书了。”

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之后,郝掌柜去而复返,擦了一把额上冷汗对初微道:“白公子说他不同意,说咱们这是助长不劳而获的不正当风气,就算是免了账单,也要免得师出有名,对了,他还说想要见您。”

初微:……

不劳而获的不正当风气的确不该助长,那你也不能可着我们一家薅啊!

“让他进来。”

白晨二十五六岁的年纪,一身蓝色长衫洗得衣袖有些发白,头发束得一丝不苟,很符合初微对古代书生的刻板印象。

初微示意他坐下来,同他聊了几句,发现这人旁的不说,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,也难怪最后会把郝掌柜都说得没招了,只能过来请示她和李修然意见。

白晨需要一个师出有名的免单理由,初微则希望有生之年再也不要看到他抄书的那笔烂字。

电光火石之间,初微想起,隔壁悦然茶楼招牌的说书人李先生回乡探亲去了,茶楼掌柜这几日正招人说书呢,不如就让白晨去做点宣讲,顺便做个书肆的推广,算是这个时代的人力广告。

毕竟这年头读书人大都没什么想要搞钱的心力,想找一个如此执着打工的读书人也不容易。

初微将想法告知白晨后,对方反而谨慎了起来:“我是要参加科考的人,可不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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